哲学家波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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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波伏娃

哲学家波伏娃

西方思想文化译丛

作者:米歇尔•盖伊

开 本:32开

书号ISBN:978-7-5334-6181-2

定价:24.00元

出版时间:2013-11

出版社:福建教育出版社


 
波伏娃充分注意到了这种对身体的重新评价,它打开了对现象学的直觉:“它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科学试图将之并入到物的世界,而现象学把它还归于人的所有,这就是属于自己的身体。”(同上,第364页)远不是作为一个物,或者一个享有特权的物,身体是一个“实存”(existence),一种在世存在的方式,一个在世界的锚定,是我们作用于物质的“入口”的总和。在同一运动中,身体的平反导致了对境遇(la situation)的重新评价,因为从此出发,境遇不再被理解为一种等量意义上的量度,而是作为“与世界的一个根本交流,所有所谓的量,都被植入到一定的行为当中,并占有一个根本的意义”(同上,第365页)因此,“事物”(chose)自我规定自为的存在的关联物,作为一个得以审查身体的有效“结构”,“这就是为什么真实会呈现出如此丰富的人性意味,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不能设想事物,而只能是已感知或者可以感知。”(同上)波伏娃明确道:“事物向我们说话”;它们的总体构成一种语言,产生出自身的意义。我们在世界中感受到的这种亲密性,“最荒蛮的沙漠,最隐秘的洞穴仍然分泌一种人性的意义。”(同上,第366页)因此,语言的结构并非重叠在一个客观结构之上,而首先在于它能被完整地展开。世界从此总是语言。
 
波伏娃的书评无疑肯定了梅洛-庞蒂的论题。因此,必须特别关注她所作的结论:“而萨特在《存在与虚无》中首先强调了自为和自在的对立,面对存在以及它绝对的自由,精神具有虚无化的能力;相反,梅洛-庞蒂则着力于描写主体的具体特征,按照他的理解,主体从来不是一个纯粹的自为。”(同上)为了把握这一经验,波伏娃取得了两个存在主义分析的进展:一方面,自为不是精神的短暂性,能通过自身虚无化的能力逃避自在,而是被身体所表现;另一方面,身体被排除在自在的秩序之外,以被理解为存在。因此,身体化的我,总是拥有一个历史,或者前历史,假如它继续认同为精神的唯一维度,那在其中它无法被表达。“空间的感知,就像一般的感知,因此假定了在自身之后有一个不确定的过去,一个“与比思想还古老的世界的交流”,这个交流通过我的出生的事实来落实;我的历史具体化为一个占有一定普遍性的身体,一个与先于自我的世界的关系,这就是为什么这个身体总是晦涩不清,难以被反思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意识发现自身‘被感觉堵塞’。这个意识不再是一个纯粹的自为,或者,按照萨特引用黑格尔的说法,是存在的一个空洞,但更是‘一个空洞,一个褶皱,可以自我叠合也可以自我拆解’。”(同上,第366-367页)身体反抗被反思的这种晦涩和昏暗使我们相信,身体只是众物中的一物,并鼓励只能在精神的唯一维度里投注自。《知觉现象学》的阅读,使波伏娃反对身体的客观化,反对自为的精神化。身体不是被历史所重新攫取的客体,也不是突然被文化投注的一个自然体,身体就是历史。
 
在《现代》的同一期,梅洛-庞蒂为《存在与虚无》辩护,反对天主教徒和马克思主义者的批评,他们仍然认为主体与客体是一种认知关系,由于没有认识到它涉及的是这样一种关系,即“主体就是他的身体,他的世界和他的境遇,可以说,是彼此交换的关系”。(梅洛-庞蒂,《存在主义的论争》,《现代》期刊,1945年第2期,第345页)。 他表明萨特的作品是反命题的,涉及的是自为的存在与为人的存在、自为的存在和自在的存在之间的反命题,但是他也补充说,其作品的清晰性和完整性还在进行之中。
 
波伏娃对梅洛-庞蒂的评论,和梅洛-庞蒂对萨特的评论彼此应和,直到10年后,梅洛-庞蒂的《辩证法的冒险》第五章在一个“极其恶意的句子”里谈到萨特,“其中共产主义不再能通过真相、历史哲学和辩证法得以自我论证,而是通过他们的否定。”(梅洛-庞蒂,《辩证法的冒险》,巴黎伽立马出版社,1961年,第137页)。在这本书中,梅洛·庞蒂描述了一个哲学前景,由萨特在论“共产党与和平”的时刻所采用的政治立场所建造,包括从1952年7月到1954年4月之间出版的三篇文章构成(分别为第81期、第84-85期和第101期)他的批评很容易与他的原则所联系:《存在与虚无》的承诺并没有兑现,因为,主体与客体的辩证关系并非被抹杀,而是加剧了;因为反命题的倾向并非衰竭,而是更加巩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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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 帧:平装

开 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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