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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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九讲

孔子九讲

作者:傅佩荣,郭齐勇,孔祥林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101061116

定价:22.0

出版时间:2008-04-01

出版社:中华书局


孔子三十岁时,孟氏家族听说孔子知礼。他们虽然身为贵族,却曾因为不懂得礼仪而犯错,于是邀请孔子来当家教。由于贵族子弟请孔子指导念书,也吸引了邻近的亲朋好友,无论大人、小孩都跟来了,孔子也从这个时候开始收学生。其中年纪*大的是颜渊的父亲颜路,他们原本是邻居。比孔子小九岁的子路,不久也投入孔子的门下求学。
  《为政》里说:“子日: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意思是:复习学过的知识,而获得新的体会,就能够当老师了。由于孔子能不断地“温故而知新”,了解传统经典,从中获得个人的创见,更因此可以“诲人不倦”。学生学习的不是孔子的思想,而是学《诗》、《书》、《礼》、《乐》等传统经典,学礼、乐、射、御、书、数等六艺。这里“礼”、“乐”出现两次,前者是指理论的部分,后者是指实践的部分。
孔子从小虽然家境贫寒,但他通过学习,不断地培养自己的能力,因而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但光这样还不够,对孔子而言,他始终对于天下、对于百姓有一种责任感,这也就是知识分子的使命感。他觉得应该努力去帮助整个社会,不过当时鲁国的国势比较衰弱,加上内部经常有政争,根本无法实现孔子的理想。
孔子三十五岁时,鲁国国君被驱逐出国,流亡到齐国,孔子也跟着来到齐国。当时齐国的国君是齐景公,他很欣赏孔子,觉得孔子是可用之才,不但准备予以重用,并想封一块地给他,不料却遭到宰相晏婴的极力反对。晏婴认为孔子的思想学说大多不切实际,而且讲求的礼节也太繁琐,齐景公因此打消了想重用孔子的念头。
后来孔子周游列国时也都很难发挥抱负,这是因为每个国家都有它本身的政治结构与势力,孔子的卓越才能,反而让他被既得利益者视为眼中钉。
孔子在齐国待了两年,一直努力不放弃出仕的机会,但始终未获青睐,*后只好选择离开。关于孔子的离开,《孟子·万章下》有一段记载:“孔子之去齐,接淅而行;去鲁,日:‘迟迟吾行也,去父母国之道也。’”他决定离开齐国时,正好是快吃中饭的时候,此时米已经下锅洗了,他捞起米就走,连把米煮成饭等吃饱再走都不愿意。晚年离开鲁国时,孔子却是“迟迟其行”,也就是走一段路就停下来,停了好一会儿,再走。目的是希望鲁国国君能回心转意,再把他请回去。同样是离开,孔子的态度为何有如此大的落差呢?原因在于鲁国是孔子的父母之邦,而齐国不是。孟子因此特别推崇孔子,认为他做任何事都恰如其分,是“圣之时者也”。
三十而“立”,是立于礼,一个人学习做人处事的道理,在社会上也有工作,就能以合理的方式与别人互动。如何做到不惑?
四十而不惑,意即人到四十岁,就没有什么疑惑了。一个人怎样做到没有任何迷惑呢?《论语》里面有两段话提到“迷惑”,其中一段出自《颜渊》。子张向孔子请教什么叫做“迷惑”,孔子回答:“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意思是:爱一个人,就希望他一直活着;恨一个人,就希望他立刻死掉。对同一个人又爱又恨,就是迷惑。另一段也出于《颜渊》,换成樊迟请教如何分辨“迷惑”,孔子说:“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亲,非惑与?”意思是:因为一时的愤怒,就忘记自己的处境与父母的安危,不是迷惑吗?由此可知,迷惑与情感上的冲动有关。
古人没有机会自由恋爱,但是孔子却能了解感情之间的爱恨交织,对人的影响是非常深刻的,许多人往往因为一时的感情用事,冲动之下就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来。要让自己不迷惑,首先必须化解情感的压力,《中庸》里说:“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情感发出来要恰到好处,这是儒家的立场。
孔子一方面通过学习,了解人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寻,有因必有果,由果也可以找到因,所以他做任何事都会根据来龙去脉做出安排。一个人如果喜欢读书,喜欢思考,到了四十岁时自然了解人情世故,慢慢地就可以避免迷惑的问题了,这叫做“四十而不惑”。
但真正的不惑,具体来说是可以做到按照周朝的人文理想来发展。前面提过,孔子的祖先是商朝人,商朝是被周朝取代的,但是孔子却说:“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八佾》)意思是:周朝的文化发展非常好,因此我要追随周朝的道路。为什么他会这么说呢?
周公制礼作乐,令孔子仰慕不已,他沉浸于周代的典籍,说自己年轻时经常梦到周公。“梦周公”一词,现代当作是作梦、打瞌睡之意,而这其实是孔子说的。《述而》里说:“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意思是:我大概身体不行了,志气也慢慢地衰弱了,已经好久没有梦到周公了。
什么叫制礼作乐呢?在周朝之初,就是靠礼乐的制作让天下安定的。礼和乐的制作,需要两个条件:**,必须有天子的位置。第二,必须有圣人的德行。两者配合起来就是周公,经他制礼作乐以后,上行下效,天下大治。这是《中庸》所提的见解。做官五年,鲁国大治孔子很向往这样的境界,但他却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也因彘了解到自己这一生对人生要有什么样的看法,应该往哪里发展。他知道在鲁国从政是非常危险的,因为鲁君和三家大夫一直在斗争,所以孔子一直不愿从政,拖到五十一岁时才正式出来做官。
鲁定公让他做中都宰,也就是中都县的县长,成为基层的大夫。在孔子的一年治理之下,这个县变成了模范县。他制订的一些典章制度和税收方式被全国争相效仿,于是马上高升担任小司空。司空主要负责建设,属于主管工程方面的部门,他是副长官。几个月下来,成绩斐然,又被升为司寇,负责司法,管理法律如何执行和维持社会治安。
孔子担任司寇时,鲁国的政局开始走上轨道。鲁君后来和齐君相会时,孔子也曾一同前往,表现极其卓越。他帮助鲁君和齐君谈判,取得外交上的成功,使齐国将侵占鲁国的土地全部归还。由于此次出访,孔子让鲁君在齐君面前完全不受委屈,贡献极大,回国之后受季桓子委托“摄行相事”(用现在的说法,就是代理总理一职,这也是孔子一生中官位*高的层级)。
孔子“摄行相事”三个月, “鲁国大治”,过去市场上的欺诈现象消失了,大家听到孔子主政,都主动改善自己的行为。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里这样描述:“男女行者别于途,途不拾遗。”意思是:男女行路时都谨守本分,各分两边行走;东西掉到地上也没有人会贪心捡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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