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溍评传-人物传记

首页 > 图书 > 文化艺术/2020-05-14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黄溍评传-人物传记

黄溍评传-人物传记

作者:慈波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208128668

定价:42.0

出版时间:2015-04-01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黄溍评传-人物传记 内容简介

  黄溍(1277—1357)字晋卿,婺州义乌人,延祜首科进士,以《太极赋》驰名一时。入仕后浮沉州县,白首登畿,入直词林,侍讲经筵。黄浯会融文理,合而为一;研精佛学,解行兼全;随遇旷达,仕隐无碍。黄浯诗文兼擅,文章“雅驯不佻,粹然有儒者气象”,诗歌“不苏不黄,超绝町畦”。其弟子宋濂、王神为明初文坛领袖,开明代文章之派。在《元史》中黄浯与虞集、揭傒斯、柳贯一起列名“儒林四杰”,就文化贡献、时代声望、历史影响而言,黄溍实为研究元代文史难以绕过的精英士人。  《义乌丛书:黄溍评传》探讨黄溍的思想和文学艺术创作特点的成因;以及思想构成和文学艺术成就。

黄溍评传-人物传记 目录

**章 家世与宗族
一、义乌洞门黄氏世系
二、诗书世泽,节义宗风
三、敬宗意识与宗谱编纂

第二章 地域、学派与士人网络:黄浯的师友渊源
一、师承授受与思想谱系
二、交游耆旧与文采风义
三、师友影响与出处选择

第三章 难进易退:黄浯的游宦生涯
一、奋由一第
二、州县沉浮
三、白首登畿
四、提学江浙
五、人直词林
六、林下休致

第四章 酌古通今:试策与黄浯的政治关怀
一、试策制度与策题拟定
二、乡试对策中的政治理想
三、策问:通达治体,善为疑难

第五章 文苑或儒林:黄浯儒学史地位的衡定
一、举场程文与黄浯的儒学素养
二、《日损斋笔记》:根据分明,不同臆断
三、黄浯与宋元之际浙东儒学
四、义理与文章的分合

第六章 佛学与学佛:黄浯的佛家思想及信仰
一、早岁学佛:聿熏旃檀妙
二、晚年喜为浮屠
三、会一趋同的佛教观念

第七章 地域、交游、出处选择:道家思想与黄浯的人生思考
一、婺州地域与道家文化
二、与道教人士的交往
三、出处思考与道家观念

第八章 自成一家:黄浯的艺术论与书画
一、书画题跋中的艺术论
二、雅善真草,笔札峻逸

第九章 诗主性情,文依经史:黄浯的文学观念
一、言诗而本于人情
二、六经根本,二史波澜

第十章 以文辞鸣当世:黄浯的文学成就
一、黄浯创作的发展阶段
二、元诗文献中的黄浯诗
三、平实流丽、超绝町畦的诗歌创作
四、文章:“类欧阳永叔”与“类王介甫”
五、文脉流传中的黄浯

参考文献

黄溍评传-人物传记 节选

  《人物传记:黄溍评传》:  (二)师群经,友迁、固 强调文成于学,反映了黄溍文章观念中重视性理的一面,但这只是理论上的蕲向,并未能为如何提高文章技巧提供方便法门。黄浯所倡行的细化的文章经验,是通过宗本群经、取法二史来实现的。宋濂自述学文经历,言及自己对古今文章大家,多所究心,“及游黄文献公门,公晦之日:‘学文以六经为根本,迁、固二史为波澜。二史姑迟迟,盍先从事于经乎?’①”黄溍的训诲包含了几层含义:文章根本在于宗经,经学深湛则文章淳雅;但仅重性理容易导致文章典实有余而质木板滞,故而需要学习史家笔法来增强文章艺术性,使之活跃而富有灵动之气。而这两端当中,宗经则为根本准则。在《叶夷仲文集序》中,宋濂更重引此说,以识师法:“昔者先师黄文献公尝有言日:‘作文之法,以群经为本根,迁、固二史为波澜。本根不蕃,则无以造道之原;波澜不广,则无以尽事之变。舍此二者而为文,则槁木死灰而已。”’两论对照,师群经决定了文章的内容;而法二史则影响了文章表达。造性理本源,尽文事之变,这与合程、朱、欧、苏于一的主张契合,反映出黄溍文章观念的一致性。后人称赏“此言约而能要,宋文宪公屡称之以励学者”②,并奉之以为圭臬,足见此说影响并不仅限于师门。  这一观点的具体意涵,黄浯并未形诸文字,而其门生宋濂、王袆却多称道不置,因而有必要考察宋、王在这一问题上的看法。首先需要明晰他们所指称的“文”的具体内容。对于“文”的理解,刘勰在《文心雕龙·原道》中早已提出天文、地文与人文之说,有代表性意义,同时此文中已有将文与道联系起来的倾向。宋濂的见解大力突出了道对于文的规定作用,在为王袆所作的《华川书舍记》中,他强调“立言不能正民极、经国制、树彝伦、建大义者,皆不足谓之文也”。这样的标准自然只有圣人之文方能符合。在他的梳理下,诸子百家之文皆不免“学未闻道”,而“自是以来,若汉之贾谊、董仲舒、司马迁、扬雄、刘向、班固,隋之王通,唐之韩愈、柳宗元,宋之欧阳修、曾巩、苏轼之流,虽以不世出之才,善驰骋于诸子之间,然亦恨其不能皆纯,揆之群圣人之文,不无所愧也”。他所罗列的几乎尽是后人所推重的文章大家,遴选结果却是无一合辙,悬的之高令人惊异。  合于这一标准的,不过寥寥数人:“上下一千余年,惟孟子能辟邪说、正人心,而文始明;孟子之后,又惟舂陵之周子、河南之程子、新安之朱子完经翼传,而文益明尔。”除孟子之外,其他皆为理学家,显然是以为理学家所推明的道,延续了圣人之传。他们的文章方为极则,是学习的典范:“士无志于古则已,有志于古,舍群圣人之文,何以法焉?斯言也,侍讲先生尝言之。”圣人之文自然就是儒家经典,因而宋濂转述的黄浯的论点,其实质仍在于宗经。  根据上述论点来判断,黄浯的文章观念基本不出理学家文论范围,作为常规话语,似乎早已失去重述的必要。不过这其中尚有未发之处,而正是这被遮蔽的存在,构成了黄浯文章论的独特性。黄浯所说的师群经、法二史不仅仅是对文章轨范的限定,更体现了文类观念。黄浯将文章分为两大类:纪事之文与载道之文。师群经一说所针对的,是载道之文;而法二史则是对纪事之文的要求。因而这一观念其实在重视性理、引史入文的同时,也具有提领实际写法方面的效用。  这一分类论文的见解在王袆《文训》中有充分表述。王袆自陈“华川王生学文于豫章黄太史公,三年而不得其要”,于是“太史公一日进生而训之”,因而《文训》中的观念皆直接秉承黄溍而来。文章提出:“文有大体,文有要理。执其理则可以折衷乎群言,据其体则可以剸裁乎众制。然必用之以才,主之以气。才以为之先驱,气以为之内卫,推而致之,一本于道,无杂而无蔽。惟能有是,则统宗会元,出神入天,惟其意之所欲言而言之,靡不如其意,斯其为文之至乎?”这与上文所言的文成于学构成呼应,是重道的表现。接下来文章对诗词四六、科举之文、金石之文、王言之作等逐一论列,而皆意犹未足,于是引出文类概念:“抑吾闻之,文有二:有纪事之文,有载道之文。”纪事之文当推史为极则,“文之难者,莫难于史”,“文而为史,诚极天下之任矣”。可见黄溍对文章的这一区划,是着眼于文章的*高境界,而并非对文体的逐体细分,由于史体代表了文章的*难之体,因而可以举以概全。史体当以迁、固为法,是因为“盖自纪表志传之制,马迁创始,班固继作。  纲领昭昭,条理凿凿。三代而下,史才如二子者,可谓特起拔出,隽伟超卓。后之为者,世仍代袭,率莫外乎其榘矱。论者以谓:迁、固之书,其与善也隐而彰,其惩恶也直而宽,其尊华也简而明,其防僭也微而严。是皆合乎圣人之旨意,而非庸史之敢干。及乎范晔、陈寿之流,则遂肆意妄纂,曲笔滥笺。暧昧其本旨,而义驳以偏。破碎其大体,而辞谫以纤。况乎哗、寿之不若者,则又卑陋而无足观矣”。在体例、笔法、义旨方面,二史皆远迈群伦,足为效法对象。  不过文章并不以史体为极致,“史者,纪事之文,于道则未也”。文章的*高境界即为群经,“经者,载道之文,文之至者也”。群经各有轨范,“圣人之文,厥有六经。《易》以显阴阳,《诗》以道性情,《书》以纪政事之实,《春秋》以示赏罚之明,《礼》以谨节文之上下。《乐》以著气运之亏盈。凡圣贤传心之要,帝王经世之具,所以建天衷、奠民极,立天下之大本、成天下之大法者,皆于是乎有征。斯盖群圣之渊源,九流之权衡,百王之宪度,万世之准绳”。载道之文,就可以汲取群经的优长:“本之《诗》以求其恒,本之《易》以求其变,本之《书》以求其质,本之《春秋》以求其断,本之《乐》以求其通,本之《礼》以求其辨。夫如是,则六经之文为吾之文,而吾之文一本于道矣。”达到这一标准,文之能事也就穷尽而无余蕴了。  ……

 1/2    1 2 下一页 尾页

传记 文学家

在线阅读

上一篇:邱光平访谈录     下一篇:毛泽东史鉴思古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