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秋叶上的感动-读美文学作文(爱心道德卷)(高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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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秋叶上的感动-读美文学作文(爱心道德卷)(高中版)

刻在秋叶上的感动-读美文学作文(爱心道德卷)(高中版)

作者:方洲

开 本:16开

书号ISBN:9787802005037

定价:

出版时间:2009-01-01

出版社:华语教学出版社


解放了。家乡的人们都劝奶奶:“该跟你儿子进城享福去了!”奶奶总是摇摇头。她不愿离开这洒着自己亲人鲜血的故土,也不愿丢下我。一些老人们都说奶奶“憨”、“没福气”。老人们说:“这江山可有您的份啊!”“那年鬼子进村,把您绑在石磨上,刺刀压着脖子,您可连眼皮也没眨!”“您儿子可当大官了,他知道您受的那些苦吗?”奶奶听了,什么也不说,只是微笑着。那是多么美好、多么慈祥和宽厚的笑容啊!
奶奶是勤劳的,我从来不记得她有闲着的时候。
解放初期,军属的土地是由政府负责,找人“代耕”的。可奶奶总不让人家帮我们干活。她成天在地里劳动。有一次,她去锄地,我去给她送水,见锄过的地上留下奶奶一排排窄小的、深深的脚印。我心疼极了,跑去抱住奶奶,再也不让她锄了。奶奶却说:“好孩子。庄稼人哪能不锄地?不种地还能长粮食?”这样朴素的道理,我很快就接受了,并且由奶奶手把手地教会了锄地。
60年代初,我来北京上大学。奶奶年纪大了,不能种庄稼了,也来北京住在姑姑家。姑姑和姑父都是工人,奶奶和他们相处得很好。进了城,她老人家还是闲不住,家里的活总是抢着干。我就读的人民大学离姑姑家很近,有空就跑去看奶奶。奶奶总要给我下面条,削萝卜吃,还给我洗衣服、补袜子。姑姑笑着说:“您把他惯坏了!”奶奶也笑着说:“哪是惯他呢?我是教他呀!”真的,我后来就学会自己洗衣服、补袜子了。
奶奶永远都是宽容的、慈爱的。记得有一次,父亲从南方某省城来京开会,来看了奶奶一次,一会儿就坐小汽车走了。奶奶一直看到小汽车没影了,回来后忽然又懊悔又担心地说:“看看,也没给他做点吃的,饿着他了吧?”我**次跟奶奶发火了:“他是什么人物?能饿着吗?连一块饼干也没给您带哪!”奶奶也是**次嗔怪地说我:“瞎说什么?他是你爹!”
文化大革命起来了。在家乡当生产队长的三叔也成了“走资派”,挨了批斗,逃到北京避难来了。奶奶说:“你到这里,一个村子谁管?走,我跟你回去!”说走就走,谁也劝不了。后来听说,奶奶回去后,坐在大门口纳鞋底,“造反派”们谁也不敢揪三叔。一个愣小子硬要冲进我们家,被他爷爷劈头盖脸狠揍了一顿,还是奶奶拉开的。村里的“造反派”怎么也闹腾不起来。后来三叔又带着大家抓起生产来了。
奶奶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进城来。她晚年在家乡,能干的活都干,能吃的苦都吃,从不向在外边当干部的儿孙要钱。在我们故乡鲁西南平原的黄土地上,奶奶走完了她一生的路。奶奶,我永远忘不了,您锄地时在故乡的土地上踩下的那一串串深深的脚印……
  上天让我碰到你
  那时,我们是两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互相仇视的孩子。我妈妈是他的继母,他的爸爸是我的继父。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在他14岁我12岁的时候,被我们的父母硬生生放置在了同一个家里。
他姓冯,叫冯凯,但我总是厌恶地叫他“二马子”;而他则不客气地喊我“糖包子”,因为我姓唐。
冯凯喜欢踢足球,他所有的课余时间几乎都用在了踢球上。踢完球回家,满屋子就会充斥着臭袜子的味道。我常用不吃饭表示强烈的抗议,冯叔叔就会按着他的脖子洗脚洗袜子。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恨恨地对我说:“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吃我的袜子!”我立刻把这话传给了冯叔叔,结果他“荣获”了半小时罚站的“奖励”。后果是第二天早上,我刚写好的作业不翼而飞。我大哭一场,他挨了两巴掌。
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像这样的交锋不知有多少次。有时候算下来,谁都没有真正占到便宜。但是却停止不下来。妈妈不止一次地摇着头说:天生的一对冤家!
后来,我们慢慢长大,不再当着大人的面发生冲突,甚至有一天,他开始当着我妈和他爸的面叫我“妹妹”。当时妈一脸的惊喜,几乎要流下泪来。只有我知道,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里藏着怎样的“阴险狡诈”。我的智慧并不输给他,当即就叫了他一声“哥”,但听得见自己牙齿碰牙齿的声响。
那天起,我们的斗争彻底转移到地下,方式也越发多样了。
就这样,我们在彼此的“折磨”中朝夕相对地度过了三年的时光。三年后,冯凯考取了以足球出名的那所高中。因为离家远,所以需要住校。他走之前,我将一双崭新的球鞋交给妈,让妈给他,是他一直想要的耐克运动鞋。妈感动地拥抱了我。我偷着笑了,那双鞋足足比冯凯的脚小了两码!我就是要让他空欢喜一场,作为我们战争告一段落的终结。
在他们都离开后,我兴奋地朝床上一躺,身体却猛地塌了下去——床的一端竟然让他错开了!好在有惊无险。那一刻我抚摸着被触痛的手掌,才知道,这一段落的战争,我们谁都没有赢。
以后,冯凯每隔两周回来一次,好像我们都有些疲惫了,很长时间没再有什么动作,但我会想办法拒绝和他见面。我对目已说:“不相融便做陌生人吧。何况,本来就是陌生人。”我想我们之间终是承受不起兄妹之情的。
 冯凯读高三时,我也16岁了,不再抵触他,代替的是沉默。但沉默比敌对更显陌生。
一个周末,他回来的时间,我又在离家不远的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很晚了才慢慢地往回走。在通往小区的转弯处,一个醉醺醺的男人闪出来挡住了我的路。我来不及呼喊,他的手便一把掩住我的嘴。我拼命挣扎,但无能为力。一股巨大的恐惧劈头盖脸地朝我压了下来。
突然,抓着我的男人大叫一声松开了手。然后我看到冯凯愤怒的面容,那是我此生见过的*亲切的面容。
“哥!”我几乎是狂叫了一声。他没有答应。他已经和那个男人打成一团。一边打一边恨恨地说:“让你欺负我妹妹!让你欺负我妹妹!”
男人终于歪歪斜斜落荒而逃,他要追时被我拉住。他的额角流血了,我一边哭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拿了衣袖去擦。碰到伤口,他疼得抽了口气,却忽然笑了,说:“糖包子,你刚才叫我哥。”
他很久没有叫过我“糖包子”了,我也很久没有叫过他哥。其实在我心里从未承认他是我哥。
这次,我没有反叫他“二马子”,而是抽抽噎噎地小声问:“你怎么来了?”他不答却反问:“我每次回来你都不在家,是故意的吧?”
我低头不语。
他忽然说:“唐甜甜,我们和好好不好?”
我点点头:“可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
“天晚了不安全,我等你呢。”他终于诚恳地承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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