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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游我庄-踢着影子去旅行

  2020-05-31 00:00:00  

重游我庄-踢着影子去旅行 本书特色

2011年起,钟永丰在《旅行家》杂志开设专栏“重游我庄”,文章涉及台湾、客家、音乐等旅行线索,在他的笔下,台湾可与之对话的层次之丰富,远超乎意想,或许是似曾相识的社会文化变迁痕迹,或许是你心中某个遥远的失落不期然地受到了抚慰,或许只是在偏乡街弄中的一个小转变,你便在几近绝望的沧桑中看到希望,它正强韧地挺挣,这是钟永丰的旅行专栏所能传递给我们的力量。 《重游我庄》为“旅行家·游观系列”丛书之一。旅行家杂志1996年创刊,是国内**本专业旅行杂志。多年来,作家专栏都是《旅行家》*为看重、且*分量的内容,许多睿智又谦和的旅者在《旅行家》杂志上写下了这些文字。在旅行变得如此容易的今天,这些文章在当代中国的旅行文本中仍是罕见而珍贵的。他们总能够在文字中建造一座座宫殿,引出更磅礴的世界,也令人反观自己的旅行。此次,《旅行家》遴选出其中四位作者的专栏集结成书,并命名为“游观系列”。游之,观之。希望以此呈现旅行文本的一种精神传统:游记服务于思想,和世界的现实状况相关。愿“游观系列”能给予读者以兴奋、思考,以及对于世界与自我这一亘古话题源源不断的求索。

重游我庄-踢着影子去旅行 内容简介

钟永丰有一双记者的鹰眼,一腔革命家的热血,和一副诗人的心肠。《重游我庄》写土地、诗歌与摇滚,写政治参与、社会实践,都是多年熬炼的心法,振聋发聩,醍醐灌顶。──马世芳

钟永丰宛然一位社会学者,却并没有高深的理论,只是从田野调查出发,躺在土地上,透过树枝树梢的缝隙看台湾的一方天,一片云。如果你想了解台湾,想了解那边土地上生长出的民谣音乐,不能够绕过钟永丰。——周云蓬 在钟永丰的笔下,台湾可与之对话的层次之丰富,远超乎意想,或是社会文化变迁痕迹,或是你心中某个遥远的失落不期然受到了抚慰,或只是在偏乡街弄中的一个小转变,你便在几近绝望的沧桑中看到希望,它正强韧地挺挣,这是钟永丰的旅行专栏所能传递给我们的力量。——《旅行家》杂志

重游我庄-踢着影子去旅行 目录

目录 Chapter 1 我庄 重游我庄 水泥的辩证史 下淡水河写着我们的族谱 野狼125、Bruce Springsteen与荖浓溪的夏天 上山试验春茶 导游南台湾 Chapter2 朱老板与音响店 不一定要点些什么 北京人在台北 朱老板(上) 朱老板(下) 阿勃勒的黄颜色夏天 Chapter3 他乡 日久他乡是故乡 碧山旅记 潘乃德与居酒屋 因为这里是波特兰(上) 因为这里是波特兰(下) Chapter 4 黑胶与Bob Dylan 我的黑胶旅行(上) 我的黑胶旅行(下) 我的Bob Dylan旅行 民谣之路 踢着影子去旅行 附录:钟永丰访谈,乡村美学读台湾

重游我庄-踢着影子去旅行 相关资料

何处是我庄 我是台北出生长大的孩子,在永丰笔下这座“迷蒙疏离的城市”读书、工作、成家。以我出生的那间古亭区妇幼医院为圆心,画一个半径二十公里的圆圈,便能把我有生以来九成以上的活动范围一网打尽。 既然不曾离乡求学打工,便亦未曾体会过书里歌里电影里总要逃离之、怀想之、痛恨之、歌颂之的那种“故乡”情怀。都说游子在外受了委屈,经验了幻灭,总还有个老家可以回去休养生息,一如《菊花夜行军》的主角阿成。或者乡亲被衙门欺负,水土被政府糟践,总有游子愿为奔走,披上战袍,一如《秀仔归来》那为反水库斗争而返乡的知青。 我好像直到听见永丰写的歌,才初次经验到“故乡”:一个我仿佛十分熟悉,却又不曾切实拥有过的故乡。 我永远记得第一次听到永丰作品的那一天:一九九九年某个闲散的午后,我在自己房间,放起刚拿到的“交工乐队”出道作《我等就来唱山歌:美浓反水库运动音乐纪实》。那是他们自力发行的第一版,装帧设计比较简陋,光凭外观实在难以想象内容能有多厉害──台湾“解严”十余年,社会运动高潮迭起,耐听好听的社运歌曲却仍少之又少,我并没有太多期待。 无所谓地把CD喂进音响,按下播放键,月琴铮铮鏦鏦,林生祥悠悠唱起开场曲《下淡水河写着我等介族谱》,我便呆住了。 阿太介阿太太介时节(曾祖母的曾曾祖母时节) 下淡水河撩刁起雄(下淡水河顽皮使恶) 武洛庄水打水抨(武洛庄水打水冲) 我等介祖先趋上毋趋下(我们的祖先到处奔波) 寻啊到美浓山下…… 开篇抒情的吟咏,倏然转为昂扬的高唱,打击乐和贝斯轰然响起,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伴着铿铿然的节奏,生祥唱起1736年的“弥浓庄开基碑文”末段: 奉请,今晨吉期,开基福神新坛甫竣, 我等同心诚意,祭告山川,恳祈上苍,佑此土可大 亦因可久,将奕世于弥浓…… 我曾读过一篇美国《滚石》杂志记者描写他初听伟大的The Band第二张同名专辑的故事:那是1969年,他借住朋友的公寓,空荡荡的房间只摆着一套音响和这张唱片。他翻来覆去听这张专辑,心情渐渐沉淀下来。他写道:那张唱片让他明白:即使在那混乱、疏离、令人晕眩的六十年代,这片国土仍然足够广袤,足以有他的容身之地。 那首歌,正给了我同样的感觉:我岛虽小,亦能容我安身立命,并且可大可久。永丰让我知道,我辈人终于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史诗。 说我辈人,也是托大:永丰生于1964,长我七岁。六十年代中到七十年代初,台湾社会经济迅猛演化,他在乡村我在城市,从他少年时代如何自我精实艺文教养的自叙,便知我们成长经验确实有着一整世代的落差。我代人在初长见识的“后青春期”一头撞进“后解严”信息爆炸、经济泡沫、暴冲狂欢的台湾,关于“大我”和“大时代”的话语权一夕松绑,展现缤纷多彩的吸引力,多少人卷进知识时尚和修辞学的大漩涡抢占“战斗位置”,直到世纪初派对散场,马疲人倦,回过神来,恍然已近中年。 永丰的青年时光则似乎尚无那么多值得分心焦虑的“战场”,让他得以大量、深入、心无旁骛地聆听、阅读、厚植底气。1987年台湾解严,永丰在这一年个人大事纪写道:“秋,父亲农药残余过量发病过世,开始以客家话写诗。”十二年后,他的客语诗遇到了林生祥,接下来便是人尽皆知的故事了。 永丰出社会的个人养成历程堪称奇崛,至少从我这个城里养大的孩子看是这样:九十年代,他一面投身美浓反水库运动,一面串连各地小区组织,当过中学代课老师,编过地方志,去过印度尼西亚、智利、菲律宾、柬埔寨、泰国各地考察妇运与NGO工作,自修人类学,又拿奖学金念了佛罗里达大学的社会学硕士。二十一世纪政党轮替,永丰进了官府,这些年从中央到地方,从机要秘书到水利局长到文化局长,辗转于南北大小衙门。他一肚子的诗书,满脑子人类学社会学政治经济学,却也深谙地方红白仪式,能与江湖人物叙酒,能与乡民聊农事。 永丰也懂茶。一次友人聚餐,主人擅茶道,拿了三四个壶给大家赏玩,永丰不动声色,眼睛却一下亮起来,拿着其中一只细细摩挲,听他几句评点,果真是练家子。话说他待过几年嘉义文化局,辖地便在台湾*茶区阿里山脚,他说:“你不碰茶,茶也会跑来挑弄你。” 永丰官做得也算久了,却怎么看都没有官样,不管在野在朝,我看永丰的身段,好像更像是乡里的师爷:地方头人意见相持不下,便会有人说,走,让师爷评评理。师爷听他们各自诉了苦,眉头皱一皱,说了几句意见,事情该怎么办,妥帖周到,在情在理,各自便都服气告辞而去。师爷送了客,轻叹一声,便回来继续读他的线装书了。 那些地方头人多半不知道:这位师爷可以写出振聋发聩、醍醐灌顶的诗。听永丰说:尽管已经拿了好几座金曲奖,绝大多数议员仍懵然不知他的“另一个身份”,他也乐于保持这样,免得招惹不必要的注意。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一面搞政治一面写诗,一面在市议会备询一面搞摇滚乐队,而且两个世界的人都敬重他。他在政坛行走,个中甘苦我不能体会,只知道他经手大大小小的预算,终日面对各方势力明暗倾轧,这些年台面上下还真没听过关于他的耳语坏话。前阵子我到台北市政府开一个小小补助案的会,永丰以主官身分主持(回想起来那是我们初次在“非音乐”场合相遇),事后邀去办公室闲坐,听他说多年来初次“扎根台北”的新鲜体验。永丰观察台北政坛生态极是细腻,或许,他这一路便是抱着这“人类学式的好奇”行走江湖,看看自己能走多远吧? 说到底,永丰的命根子还是音乐。不管到哪儿上班,履任最重要的大事,永远是搞定住处和办公室的音响系统,身心方得安顿。我听过他淡淡评点几部黑胶唱盘铭机,像在说自家菜园的瓜果。他听摇滚,也听古典、爵士、民乐,皆听得极精极深。想想一个七十年代成长的文青,得卯起蛮劲儿浸润多少年,方能得此修为。他写文章谈摇滚,论民谣,厚积薄发而极有见识,我每读一篇都叹息服气。 认识永丰之前,我无法想象一个政务官,写起文章竟可以兼有记者的鹰眼、革命家的热血和诗人的心肠。他写土地、诗歌与摇滚,写政治参与、社会实践,都是多年熬炼的心法,他写自己的成长,也写出了我岛曲折流离的历史。 是的,我庄的故事,便是我岛的故事。谢谢永丰,他让我愈来愈理解这个岛,也愈来愈懂得怎样爱上这个生养我的故乡。 广播人、作家 马世芳 2016年11月于台北

重游我庄-踢着影子去旅行 作者简介

钟永丰,1964年生,客家人。台湾著名诗人、词作家,出身于台湾美浓农家。1987年开始用客家话写诗,1992年参与家乡美浓环境运动,1998年与歌手林生祥结为词曲创作组合。他创作的歌曲《临暗》和《种树》,两次获得台湾地区“金曲奖”*作词人奖。2013年起,在《旅行家》杂志开设专栏“重游我庄”。

重游我庄-踢着影子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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