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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墨情缘:康书增艺术人生

  2020-05-27 00:00:00  

翰墨情缘:康书增艺术人生 本书特色

  康书增,1956年生于河北平山,1980年新疆师范大学美术专业毕业并留校任教至今,现任新疆师范大学美术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画学会创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中国工笔画学会理事,新疆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新疆文史馆馆员。《翰墨情缘(康书增艺术人生)》一书以图文并茂的方式讲述了他的艺术人生。

翰墨情缘:康书增艺术人生 内容简介

本书主要内容包括: 心田在望、往事微茫 —— 我的人生经历与艺术情结、论专业业余 —— 无退斋絮语之一、论传统功底 —— 无退斋絮语之二等。

翰墨情缘:康书增艺术人生 目录

心田在望
往事微茫——我的人生经历与艺术情结
论专业业余——无退斋絮语之一
论传统功底——无退斋絮语之二
论造型能力——无退斋絮语之三
论艺术创新——无退斋絮语之四
论文化修养——无退斋絮语之五
论情趣怀抱——无退斋絮语之六
论事在人为——无退斋絮语之七
论乐天知命——无退斋絮语之八
艺术年表
作品欣赏

翰墨情缘:康书增艺术人生 节选

  《翰墨情缘:康书增艺术人生/中国当代著名美术家艺术研究》:  红薯作为口粮的一部分,每年家里都分到不少,而吃法有两种,一是储藏在地窖里,等到冬天蒸着、煮着和熬粥吃,一是把它切成薄片晒干磨成面粉吃。但二者闹不好都会造成损耗,如窖藏的红薯难免会腐烂一些,而晾晒红薯干的时候如果不小心淋了雨,红薯干就会发霉,而发了霉的红薯干就吃不成了。印象中我母亲就不止一次下雨时心急火燎地从地里往家跑,就是赶着回来收拾晾在外面的红薯切片。红薯面又黑又难吃,还没有黏性,单独吃要加入一些榆树皮磨的粉才能黏和到一起,还有就是与小麦面和在一起做疙瘩汤吃。那时候我们吃得*多的饭,是一种连汤带水的稀饭,做法是先煮一锅菜汤,菜煮熟以后在盛饭的铁勺里搅拌一点玉米面,然后往大锅里一搅和,就是全家人的一顿饭,我们称之为菜饭。讲究一点的时候还可以在勺子里耗一点油炝在锅里,于是汤面上就会飘起一些星星点点的油花,或者是用筷子头在香油瓶子里蘸一下往碗里点一点,闻起来香喷喷,吃起来美滋滋,心里不免会泛起一阵欢悦之情,那感觉就像现在吃到山珍海味一样美好。农闲的日子吃这样清汤寡水的稀饭,干重活的时候则往菜粥里加的玉米面比平时多一些,或者是配以玉米面贴的饼子做干粮,可以起到顶饿的作用。如果谁家做饭不配以菜汤而光吃玉米面饼子,或者是农闲的时候吃玉米面饼子,一准会受到邻里人的非议,说这家人不会过日子。这样的菜饭现在看起来属于富人青睐的绿色健康食品,可那时候就是穷人的饭食,是名副其实的吃糠咽菜,是受苦受难生活的象征,想起来就是满腹的辛酸与凄楚,鼻子酸酸的,眼泪抑制不住地要流下来。这种缺乏营养和油水的饭吃得多,饿得快,所以人人都是身上瘦、肚皮大,饥饿感始终是那年月我们挥之不去的梦魇。遇到家里举行重要活动,需要招待宾客时,往往会炖一锅连汤带水的粉条白菜加豆腐,再烙一摞白面的千层饼,虽然菜里通常不放肉,但那垫了油和盐的饼却相当好吃,而且菜和饼还管饱吃,完全算得上是仅次于过年的伙食水平。还有就是在过事的时候吃捞面,也就是吃不带汤的擀面条。这种捞面是把面捞到碗里以后,再在上边浇上一点卤汤,卤汤一般是用鸡蛋做的,通常很少放肉,不管是放肉还是用鸡蛋,放的量都是一丁点儿,基本上就是以咸盐为主的佐料水,但这也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美食。所以吃这类饭食的时候,经常会有人吃得饱得顶到嗓子眼,以至于吃完后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直到消化下去一些才敢挪动脚步,否则就有可能溢出口来,那谁也合不得。  时下在很多城里人的饮食观念里,可能很多人把菜看得比肉更重要,但那年月我记得一年里也只有初一早晨的饺子和中午的大米饭才能保证有肉吃,其余的日子是极难吃到肉的,就是来个客人包顿饺子,馅子也都是素的。素馅里*好的是鸡蛋韭菜,记忆里就没有吃过的印象,*多的是白菜豆腐或单一的白菜馅,或单一的韭菜馅,而纯韭菜馅的饺子一年里能吃到一两次就相当不错了。在我的印象里,我在河北老家生活过的十来年里,尽管家里养的也有一两只鸡,但从没有吃过一口鸡肉的记忆,就是鸡蛋,也除非是谁病了有幸吃顿鸡蛋挂面,否则也都是要拿到集市上去卖钱。另外,鸡蛋和挂面还是人们用于妇女坐月子以及馈赠生病亲友的*佳营养品,是一般人很难有机会享受到的口福。记得在我三四岁的时候,也可能是我病了,或者是其他需要特别照顾的什么原因,曾经给我开过一次小灶,专门为我做了一小碗一半白面(小麦粉)一半黑面(荞麦粉)的疙瘩汤,盛在碗里黑白分明,像小蝌蚪或者是微型围棋子儿似的,如同艺术品,由奶奶一勺一勺喂给我吃,至今记忆还特别深刻。至于放点葱花滴点香油的汤挂面,则是想起来的确是有闻过的印象,咂咂嘴又好像没有吃过的感觉。正是缘于这些因素,到现在我还一直对挂面怀着深深的好感,不但常吃,而且百吃不厌。  再说一说饺子,那是我们那一带生活中*好的吃食,既是待客的餐中上品,也是逢年过节的美味佳肴,譬如在过春节的时候,*重要的也是大年初一的**餐饭就是饺子。接下来的重要日子,初二是饺子,初五是饺子,初六是饺子,还有正月十五和正月十六这过年的*后两天也还是饺子,因而饺子在我的思想意识里就是幸福与满足的化身。只是现在条件好了,无论饺子馅拌得如何好,那好吃的味道再也没有五十年前那样香了。至于菜和肉的关系,不管如今人们的观念如何更新,我爸和我思想上认准的肉尊贵和菜低贱的信念从不为所动,即便是明知道吃肉对身体有害也在所不惜。曾几何时,油和肉的概念是联系在一起的,象征着富有与享受;菜和糠又是结合在一块的,意味着贫穷和受苦。据说当年有一个农民问另一个农民,“毛主席天天都吃什么?”回答是:“毛主席天天喝清油。”可见油在那时候是何等的珍贵。还有当年我在吉尔格朗二小队当社员时,汉族的村民们一般每家都要养头猪,春天的时候抓个猪娃子,等喂到春节前杀了卖肉,然后再用卖肉的钱过年和第二年一年的零用。但是,喂一年下来能赚到多少钱,就全看猪的膘情了,也就是肥肉的厚度,油层厚的价钱高,油层薄的价钱低,*好的能达到四指厚以上的膘。我们家有一年就喂了一头既长不大也长不肥的猪,害得我们家托了熟人从中帮忙,才好不容易把肉以很低的价格卖了出去。原因是那时人们的食物里缺油水,通常都以能吃到肥肉为有福气,哪像现在喂猪的偷偷摸摸往饲料里加瘦肉精,买肉的专门挑着瘦肉买。吃糠咽菜是我童年生活的真实写照,想起来心里就难过,以至于直到如今对蔬菜的印象也好不起来,总感觉菜与贫贱脱不了干系。谁能想到转瞬间,眼下的形势倒成了有钱的人吃菜,没钱的人吃肉,汤汤水水也比稠的干的讨人喜欢了,真个是换了人间。  ……

翰墨情缘:康书增艺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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