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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涌-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

  2020-05-14 00:00:00  

傅国涌-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 本书特色

他们为当代注入灵魂,胡适和毛泽东关系不错,却为何跟蒋介石去了台湾?竺可桢为何被称为书傻子?邵飘萍怎样为言论自由而死?龚自珍为何要告别衰世?司徒雷登如何成为杭州荣誉市民?“我们应该尊敬凭真理的力量统治人心的人,而不是依靠暴力来奴役人的人。”点击免费阅读更多章节: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

傅国涌-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 内容简介

一部近代中国史或者说文明转型的历史,说到底,是他们书写的,比起那些或打打杀杀,或权谋诡计,你方唱罢我登场,争舞台、争交椅的皇室贵胄、军阀政客,怀抱各种梦想埋头苦干、拼命苦干、得寸进寸、咬定青山的他们才是真正的主角。他们的结局虽然悲壮、伤怀,但回过头来,我们还是清晰地看到,在思想文化等领域耕耘的胡适们,他们的精神遗产至今仍有不可磨灭的价值,而大大小小的权势人物都已如烟而去。1936年1月9日,胡适写给周作人的信中说:“收获不必在我,而耕种应该是我们的责任。”在他们身上已有公民意识的萌芽,在主角意识和配角意识之外,他们在紧贴地面的生活实践中确立了群角意识,不再把目光锁定在单一的权力舞台,他们选择了社会而不是庙堂,不再陷在主角之争的泥潭中,挣扎一辈子,他们的人生理想与古代有了本质的区别,他们带来了近代,也代表了近代,他们通过知识获得了解放,而且播下了文明的种子。无论是实业报国、科学报国、新闻报国,还是教育报国,报国的前提首先就是把自己铸造成器,那就是先要成为一个人格独立的人,一个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才有可能扮演合格的社会角色,成为自己期待的那个角色,做一块文明的基石。

傅国涌-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 目录

前言 增量历史观:重读百年中国史
**篇 龚自珍、魏源:告别“衰世”
第二篇 “维新公子”陈三立
第三篇 不悔与悔:“戊戌第七君子”徐致靖
第四篇 “开国会以便人民实地练习”——汤寿潜与晚清立宪运动
第五篇 宋教仁登南高峰
第六篇 火一样燃尽自己的师复
第七篇 烟霞洞中日月短——“新思潮”的代言人胡适
第八篇 寄一袋西湖边的桃花给徐志摩
第九篇 “应笑书生不自量”:——“中间势力”代言人张东荪
第十篇 “昌明教育平生愿”——张元济与商务印书馆
第十一篇 “拨伊铜钱”:一代银行家蒋抑卮
第十二篇 “棉纱大王”穆藕初筑庐西湖
第十三篇 胡氏三兄弟的科学报国梦——兼说“中国科学社”
第十四篇 登临吴山:邵飘萍的不归路
第十五篇 “纸头敌不过弹头”——史量才为守护“报格”而死
第十六篇 陈布雷为何“悔之晚矣”?
第十七篇 “我们的校长”——经亨颐与浙一师风潮
第十八篇 “书傻子”校长——竺可桢与浙江大学
第十九篇 燕京大学:一个“实现了的梦想”——司徒雷登与我比邻而居
后记

傅国涌-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 节选

《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内容简介:我们常常被告知中国没有这样那样的传统,何谓传统?传统总是从一个人、一些人、从某个时间开始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张元济、陆费逵、王云五这些人出现了,我们的出版业就有了传统;蔡元培、张伯苓、竺可桢、梅贻琦出现了,我们的大学就有了传统:黄远生、邵飘萍、张季鸾出现了,报业就有了传统:蒋抑卮、陈光甫出现了,金融业就有了传统。

傅国涌-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 相关资料

我们常常被告知中国没有这样那样的传统,何谓传统?传统总是从一个人、一些人、从某个时间开始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张元济、陆费逵、王云五这些人出现了,我们的出版业就有了传统;蔡元培、张伯苓、竺可桢、梅贻琦出现了,我们的大学就有了传统:黄远生、邵飘萍、张季鸾出现了,报业就有了传统:蒋抑卮、陈光甫出现了,金融业就有了传统。   百年中国,多少悲壮剧,前人创造了历史,却有多少被遗忘。傅国涌勤奋博学,百年寻梦,追寻传统,笔底波澜,为后人找回财富,激人奋进。        ——钟沛璋 原中宣部新闻局局长《东方》杂志总编辑   傅国涌的文章有内容,有观点,视野开阔,文字晓畅。有些地方用墨不多却意味深长。           ——章诒和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傅国涌在尘封的史料中勤奋爬梳,揭示了近代中国不少历史真相,以新的视角给读者新的启发,实现了学术性和思想性的统一。          ——袁伟时 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   傅国涌的文字之所以可信,在于他的理性、道义和人格力量处于同一条直线上。          ——崔卫平 北京电影学院教授

傅国涌-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 作者简介

傅国涌,历史学者、独立撰稿人,1967年生于浙江乐清,现居杭州。主要关注近代中国的社会转型、百年中国言论史、知识分子的命运史、企业家的本土传统等,并坚持独立的社会批判和文化批判,在多家重要报刊开设评论或历史专栏。评论家李静说:“傅国涌的写作堪称独树一帜,他总将庞杂的史料钩沉与高度的现实关切水乳交融,平静的史家调子里,暗淌着壮怀激烈的焦灼与隐痛。他使用史料的方式是轻柔自然的,没有学问家的卖弄和僵硬;语言也是简洁温暖的,以确切为限但绝不粗陋。”

傅国涌-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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