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吐蕃历史文书考释 本书特色
《敦煌吐蕃历史文书考释》是由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
敦煌吐蕃历史文书考释 目录
法国对敦煌藏文文书的研究与麦克唐纳夫人的贡献(代序)敦煌吐蕃历史文书考释参考书目译名对照表附录:“祖拉”与吐蕃巫教
敦煌吐蕃历史文书考释 节选
《敦煌吐蕃历史文书考释》内容简介:法国汉学界,乃至整个东方学界的泰斗人物伯希和(Paul Pelliot,1878-1945年)在1906-1908年间的西域探险期间,从新疆与河西走廊,尤其是从敦煌劫取了大批汉文和多种民族文字的写本、幡画与其他文物。其中特别是有大量敦煌藏文写本。对于这批敦煌写本的研究,形成了法国藏学界的一大特征,甚至是法国藏学研究的一个超长领域,为法国藏学界增色不少。换言之,敦煌藏文写本造就了法国数代一大批具有鲜明特色的藏学家,正如敦煌汉文写本和其他民族文字写本(回鹘文、于阗文、梵文、吐火罗文、粟特文等)也造就了法国一大批汉学家、突厥学家和印一欧语系文化的专家一样。究其原因,正如伯希和在敦煌劫经之后曾洋洋得意地宣称的那样,“从此之后,我们也可以利用档案和原始文献研究中国了”。
敦煌吐蕃历史文书考释 相关资料
由巴科等人在《敦煌吐蕃历史文书》中发表的伯希和敦煌藏文写卷pt.1 286号是一件宽25厘米,长92厘米的长卷,由三件残卷对接而成。第一件残卷(pt.1 286,1和2)本身的开始处就有剪接的痕迹,其上部是另一件卷子的几毫米长的残留部分。这就是说,卷子的前几行可能并不是真正开篇的地方。前5行(1286,1)有一部分尚可认读,前面附有一自然段开始的标志,接着又是相当于15行文字的空白处。《敦煌吐蕃历史文书》中没有收入这一部分内容,但拉露小姐在《封地、毒药和医生》第161页和《国立图书馆所藏伯希和敦煌藏文写卷目录》第3卷第2页中解读出了其中的一部分文字。下面的三段,即pt.1 286号写卷第2节第6~29行(《敦煌吐蕃历史文书》第80~81页第6行),第3节第30~41行(同上引书,第81页第7~26行),第4节第42~69行(同上引书,第81页第27行至第82页末),前面各自都附有一个段落起始符号。前两段的后面有剪贴的痕迹,在行末又附有两条长竖线。pt.1 286号写本第3件残卷中的第4节已经不太完整了,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其结尾处是吾东木赞,也就是朗达玛赞普的别名。笔者本人对于敦煌文书中藏文写卷的字体并不太熟悉,所以很难确定这四部分是否是同一人所抄写的,但后面三部分(第一部分不太明显)都是以精心书写的蝇头小字开始,然后越写越潦草,到了末尾字体就变得很大。因此,这三个部分即使是由同一人抄写的,那也不是一气呵成的,而是断断续续抄成,最后由辑录者、抄写者或其他什么人重新组合起来的。对于这一现象,我们不禁要问,这些不同的片断是否能在逻辑上和年代上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呢?或者它们本来就是互不相干的独立文书,后来才被编纂者多少有点武断地拼凑起来的呢?
敦煌吐蕃历史文书考释 作者简介
作者:(法国)A·麦克唐纳 译者:耿昇 注释 解说词:王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