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王之咒-(壹) 本书特色
非洲大漠,法老魔咒,金字塔,狮身人面像……杀机重重,巨额财富,无上权势,涌动的欲望……阴谋丛生。
法老王之咒-(壹) 内容简介
港岛考古学家冷汉南教授在埃及大漠考古途中遇害,女儿冷馨莫名失踪。冷馨男友、前美军海象突击队*年轻教官陈鹰闻讯后,迅速赶至非洲大漠,就此事展开明察暗访。非洲大漠上空,盘桓着法老王永不消散的魔咒;大漠秘藏的“黄金之海”,展现着滔天财富;狮身人面像神奇发光,谜团之中再添谜团;“普罗米修斯之火”扑朔迷离,权势之杖重现江湖。顿时,全球各种势力闻风而动,亡灵使者、彩虹勇士、蜀中唐门等势力粉墨登场,一时间大漠深处阴谋涌动,杀机重重。面对如此局势,陈鹰如何在处处潜伏危机的大漠中化险为夷。一步步践行着自己的使命……
法老王之咒-(壹) 目录
**卷 神秘失踪
**章 狮身人面像前的劫案
第二章 冷馨是如何失踪的
第三章 黄金之海身在何处
第四章 吞噬黄金的远古瓢虫
第五章 古生物化石的肢体开始蠕动
第六章 亡灵守护者
第七章 一卷神秘的录影带
第八章 一次奇怪的消失
第九章 诅咒之石
第十章 狮身人面像的初次复活
第二卷 黄金之海
**章 “扫雪工”黎天
第二章 杀戮已然展开
第三章 见过黄金之海的人
第四章 夜探狮身人面像
第五章 斯芬克司头顶的咒语
第六章 希薇看到了神秘祭台吗
第七章 胡夫金字塔上发生了什么
第八章 直贯金字塔的怪洞
第九章 生死攸关的急速下坠
第十章 打不开的黄金之门
第三卷 千年诅咒
**章 地下停车场的激战
第二章 普罗米修斯之火
第三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
第四章 任是多情也杀人
第五章 大降头师麦爷
第六章 龙象女的来历
第七章 这是我死的日子
第八章 蛇王弟子白小谢
第九章 珠穆朗玛峰堡,不死勇士盛宴
第十章 冷馨在金字塔内部吗
法老王之咒-(壹) 节选
**卷 神秘失踪
**章 狮身人面像前的劫案
她处于深不见底的坠落中,这个被黑暗笼罩的空间似乎是无边无际的,我只能看到她的身体在视线里不断远去,却一声都叫不出来。
一只聚光灯陡然亮起来,照见了她黑色风衣胸前的闪亮银扣子,但更令我感到震惊的,却是灯光里隐约浮现出来的黑暗尽头,无数暗灰色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光柱所及的范围。那些躯体上长满了暗绿色的花纹,不断地刺激着我的视线。
“蟒蛇——”那是我的**反应,但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判断。如果是蟒蛇,应该会被灯光惊动,蛇头将会极具攻击性地高昂起来,暴露在灯光里。
我没有看到任何一个躯体的头部,仿佛它们的身体极长,头和尾都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冷馨——”我大叫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她跌落下去,随即在躯体组成的波浪上浮沉着。仅仅几秒钟时问,她就无声地消失了,我的视线里仍然只有那些不知究竟、不见头尾的无名躯体。
“喂,陈先生,你在干什么?这么乱吼乱叫,会吓死人的。”耳边有人大吼起来,我倏地打了个寒战,一下从短暂的幻觉中惊醒过来,目光落在右手紧捏的那张纸上——
“死亡的脚步越来越近了,那是诅咒带来的世间*恐怖的死亡方式,那绝对是来自法老王的诅咒。我会成为死亡链条上的*后一个吗?终结诅咒,终结诅咒……”凌乱的字迹足以表明书写者的情绪极不稳定,并且除了以上这段语意晦涩的中文以外,纸张的空白处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埃及象形文字,层层叠叠地交错遮盖着。我知道这是冷馨的笔迹,大概能认出“诅咒、蛇、黄金”等词汇,但却无法将它们系统地连缀起来。
埃及文字,如同神秘莫测的大沙漠一样带着某种诡谲的魔力,比之更令人着迷的则是流传于非洲大陆的法老宝藏传说,代代相传了数千年之久却历久弥新,牢牢地吸引着全世界的探险家们。
冷汉南和冷馨父女无疑是华人探险家之中的佼佼者,他们在这一行里一直相当有名气,被称为“东方的印第安那琼斯”。不过这一次,他们也失手了。
在探险界,“失手”就是“死亡”的代名词,从港岛飞往开罗之前,我得到的全部消息只包括两句话——“冷馨失踪,其余人员死亡”。
夕阳已然从西天落下,深秋的黄昏带着令人瑟缩的寒意,不大一会儿便笼罩了这片金黄色的沙漠。远远的,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丁零丁零”的悠扬驼铃声,伴着淡淡的雾气卷地而来。
“那是幻听,沙漠里的魔鬼们弄出来的动静。迷路的人跟着追过去,*终就成了魔鬼的晚餐……你刚才那样恐怖地大叫,是不是看到了幻觉?朋友,其实沙漠里到处都充满了海市蜃楼,不过有我在,一定能安全地带你回去……”
驾车的警官自负地嘟嘟囔囔着,油门一踩到底,越野吉普车引擎轰鸣着,在我们身后抛下一路扬沙。
我不想理他,满脑子昏昏沉沉的,不断闪出冷馨的脸。
她的长睫毛忽扇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仿佛随时都要荡漾出迷人的笑意来,耳边有她银铃般的笑声一直响着:“鹰,到埃及来吧,我带你去找‘黄金之海’。想想吧,用黄金堆砌成的大海,金光万道,令人不敢逼视,那是多么壮观的景色?”
“黄金之海”是所有埃及宝藏传说中*迷人的一页,从古至今,吸引了全球数以万计的探险家们趋之若鹜,只不过那个用金子堆成的海却迟迟没有在人间出现,反而使那些怀揣梦想而来的寻宝者葬身沙漠,与风沙同朽。冷馨不是那种贪婪成性的女孩子,她和父亲冷汉南是应港岛某位大亨的恳请,来沙漠里寻找一位失踪者的。以冷汉南的身家,对于物质方面的需求已经无所谓多寡,目前进行的任何探险工作,都只是为了“爱好”二字。他们父女,仿佛是永远停息不下来的朝圣者,终身为“探险”而生。“喂,陈先生,要不要来根烟?”警官嘿嘿地笑着,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骆驼香烟。
我摇摇头:“不用,谢谢。”
“不要发愁了,反正劫案已经发生,再多想也没什么用。之前,我在开罗见过冷小姐,那可是个标准的东方美人,让所有的男人看了都会神魂颠倒,连我们局长都——”叼着烟仍然堵不住他的嘴,看来开罗的警察都非常健谈,即使是在陌生人面前。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前面,已经出现了在暮色里拔地而起的大金字塔影子,随着光线的逐渐暗淡,那座举世闻名的建筑物越发显得孤傲诡秘,以一种无畏之姿直刺苍穹。
他斜睨了一眼我手里皱皱巴巴的这张纸,不屑地一笑:“陈先生,那只是张来自垃圾桶里的废纸罢了,每一个来到埃及的外国人或多或少都会发生幻视、幻听或者是幻想、梦游之类心理上的怪病,经常有人打报警电话说听到了上天的神秘诅咒……呵呵,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足可以编纂一百本新的《天方夜谭》了,不过,作为一名优秀的埃及警官,我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只相信一切确凿的证据。”
这张揉皱了的纸的确来自冷馨房间的垃圾桶,当我如获至宝地找到它时,在场的几位埃及警察都在偷偷地掩着嘴笑,看来他们是把考察小组的遭遇当成了一件情节简单的普通劫案。
“唔,就在前面,劫案就发生在狮身人面像旁边,要不要我再详细介绍——”米兹的喋喋不休正在变本加厉。
我的耳朵不胜其烦,伸手在驾驶台上敲了敲:“米兹警官,如果你能从现在开始到返回开罗城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话,我可以送你十条骆驼香烟,外加十条万宝路。”
按照我一直以来的行事习惯,*恨自己思考时有人在旁边絮絮叨叨地嘟囔,从港岛一路坐飞机过来,思维一直很混乱,本来要在去劫案现场前努力清理一番思路的,却给这个叫“米兹”的家伙搅得一团糟。
“真的?”米兹喜出望外,方向盘一松,险些冲下沙漠公路的狭窄边沟里去。
我及时替他把住方向盘:“当然,中国人向来都是君子一言——”他居然能用滑稽的国语接上来:“驷马……难追,哈,陈先生,说定了说定了,我马上闭嘴,马上闭嘴。”
接下来,他果真闭嘴,用狠命吸烟的动作来抑制自己说话的冲动。
公路上空无一人,现在是埃及的旅游淡季,所有的旅游团会在上午进沙漠,下午5点前就返回。此刻,茫茫瀚海里,只有我们这一辆警用吉普车在呼啸奔驰着。
埃及警方传真给我的案情报告上只是不足百字的简述:华裔考古学家冷汉南率领的五人科考小组在沙漠遭遇劫匪,冷汉南及三名助手被枪杀,其女冷馨失踪。望陈鹰先生速飞开罗,处理善后事宜。
冷汉南是我*尊敬的前辈,冷馨是我的女友,他们父女的社交生活非常简单,只有我是可以信赖的。所以,连国际考古联合会的人都有这种默契——“找不到冷教授及其女儿,找陈鹰也是一样”。
我并非专业的考古人士,仅仅是一名自由职业者,有时会做一些低调的商业投资,大多数时间是把自己关在港岛西的山顶别墅里看书写字,修身养性。在此之前,我曾有过在军队服役的一段秘密历史,不过从来都不向别人提及,毕竟那些都已成为过去。
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是埃及人的骄傲,也是埃及赖以生存的旅游资源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米兹是地道的埃及人,当他看到狮身人面像出现在远方时,忍不住拍打着方向盘,含混不清地哼起了一支埃及民谣。
那么高大的雕像,比起它背后的金字塔来,仍旧渺小得如一只小猫,乖乖地俯卧在尖塔脚下。这种强烈的对比,也说明了法老在埃及人心中的高贵地位,世间万物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因为每一代法老都在自己的坟墓上清晰地刻下“我见证了昨天,我洞悉明天”这句话。
一代又一代长眠在金字塔里的他们,是这片广袤沙漠上真正的统治者,无论生死,无论古今,都被埃及人永远虔诚地供奉着。
吉普车一直行驶到狮身人面像前面100米处,米兹指着右前方的两辆烧得只剩车架的车子:“陈先生,教授他魄助手是在逃逸过程中被枪杀的,离开车子20米。凶手使用的武器是黑市上*常见的美国货,没有什么明显线索可查,之后他们拿走了车上所有的东西,放火烧毁了车子。我们没能发现冷馨小姐的行踪,大致可以判断,她被劫匪带走了。所以,目前警方悬赏五万美元,并且在黑道上撒下大把线人,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他是警察,所做的只能是例行公事一样的警务通报,而真正心急火燎的只有我自己。
烧毁的车子是无法提供任何线索的,死者的尸体也已经运回警方的冷库,我之所以固执地要到现场来看,是想看看劫匪们可能行经的撤退路线。警方的勘察记录表明,劫匪是分乘三辆悍马吉普车退走的。那些改装过的美式吉普更是无法查找,很多都是在中东战争中废弃的,被黑车贩子整修翻新后从非法渠道运入埃及。
我跳下吉普车,大步走向车子的残骸。
在与警方的沟通过程中,我始终有所保留——冷馨具有相当高深的中国功夫基础,就算单独面对三五个彪形大汉也绝对抱有胜算。所以,她眼看父亲和同事被杀,绝不会毫不反抗地被带走,至少现场会留下激烈打斗的痕迹。再有一点,在天南海北的探险生涯里,她的身边随时都会带着一柄手枪,并且拥有一手漂亮的枪法。
基于以上两点,冷馨的失踪成了这次劫案里*大的疑点。
现在,我已经站在残骸边,看着先头那辆车胎熔化掉一半的车子。按照冷馨的习惯,任何时候,她都是坐在头车的副驾驶座上,手里也永远都会握着一架来自德国的精致望远镜,而另一只手上,有时是地图册,有时则是金属探测仪。
我试着想象劫案发生时的过程应该是这样的:考古小组的车子行经此地,被突然闪出来的劫匪团团围住,然后教授和助手逃走,劫匪开枪。整个过程中,冷馨在做什么?她的武功和手枪呢?难道还没施展就被对方制住?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以我对她的估计,从劫匪出现到对方开枪,她至少有机会打倒或者击毙对方五人以上。
冷馨的性格中继承了其父彪悍、果敢、冷漠、沉静的特质,越是遇到大事,越能迅速地应变,极其恰当地处理突发事件。
“她去了哪里呢?”我仰面看着那只巨大的石狮,它是如此深沉而肃穆,仿佛俯瞰沙漠苍生的时候,眼里永远都充满讥讽,令我又一次想起法老们的名言:我见证了昨天,我洞悉明天。
“法老知道一切,这狮子呢?为什么一定要在兽体上雕琢出一张人脸,是在向人类世界挑战吗?”
我凝视那张脸,朦胧之中,它似乎正在缓缓地站起来,踢开脚下的石台,然后大踏步地向前走来。它是狮子,浑身充满了勇猛不羁的野性,但却拥有人的超级智慧,这样的奇妙组合体生物踏足在地球上,将是其他族类的噩梦,当然也包括人类。
雕像前小广场上的射灯突然亮了,雪白的光柱刹那间把它的正面照得通亮,同时把我的种种荒诞不稽的幻觉一起驱散。
我知道,旅人在大沙漠里是*容易出现幻觉的,如果是在极度缺水、缺氧的状态下,这种幻觉会强烈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直到令人陷入癫狂的状态。
米兹无聊地按了两声喇叭,发出干涩的“嘟、嘟”声,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在他看来,开罗警方勘察现场的资料已经细致完备,再来这里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我叹了口气,正想转身往回走,一阵驼铃声又随风飘了过来,那种似有意似无意的“丁零”声仿佛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魔力,吸引着我的每一根神经。驼铃声来自雕像侧后方,那边是浩渺无垠的瀚海,一条简易公路向大沙漠里无限延伸着,直到被吞没在无边无际的暮色中。
“陈先生,我们返回吧。”米兹忍不住叫起来。
就在此刻,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发出悠扬的电子音乐声。
我向米兹挥了挥手,示意他稍等,然后取出电话,目光仍然在向驼铃来处逡巡着。
“陈先生?”是一个女孩子低沉悠扬的声音。
我皱了皱眉,脑子里并没有关于这个声音的记忆,非常陌生,只能简短地回应:“是我,请问是哪位?”
对方的声音变得轻快了些,仿佛在电话彼端微笑着:“我是希薇,开罗微生物研究协会的一级研究员,想必冷教授向您提过我的名字吧。”
我立即回答:“是,希薇小姐,他以前的确提过,有什么指教?”
在冷汉南的很多往来函件封面和电话记录上,经常有“希薇”这个名字,冷馨也向我提到过,希薇隶属于国际生物研究协会,目前为驻埃及开罗分会的领导人。按照我的想象,她可能像冷汉南,冷馨一样,是只对科学究工作痴迷的工作狂,永远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
希薇的声音重新低沉下来:“我对考古小组的意外遭遇深表遗憾,记得教授以前说过,任何时候有任何问题的话,可以与您联络,您大致可以算是他的全权代表,对吗?”
她的声音虽然动听,但却一次又一次被靠近的驼铃声搅乱,让我有些心神不安。
“对。”我回应着她,右手悄然下垂,插入裤袋里,握到了一柄格斗刀的高强度铸塑刀柄。只有感觉到危险临近时,我才有这样的反应。“那好,教授在一周前送了三件古生物化石的样品过来要我化验,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结果,希望陈先生——”
希薇的话只说到这里,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部转移到了一匹陡然出现的骆驼身上。它高昂着头,大步穿过射灯的光柱,一直走向小广场的中央,浑身黄褐色的驼毛被光线渲染成白色,看起来更是怪异。
“丁零、丁零、丁零”,骆驼脖子下悬挂的两只硕大的银铃一边熠熠闪光,一边发出悦耳的铃声。骆驼背上端坐着一个身材矮小瘦削的人,浑身上下被一袭灰袍遮住,灰色的头巾和面巾将他的脸部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双闪亮的眼睛和高挑鼻梁的一半。
幸好是在灯光通亮的情况下看到他,否则真的教人怀疑他和骆驼都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怪物。他的手轻 轻按在高耸的驼峰上,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高傲,向我这边望着。
“陈先生,您还在听吗?”希薇重复了一句。
我歉意地回答:“是是,我在听。”
“那么,请在明天下午到开罗新城的阳光大道来,研究协会的地址非常好找,我把那些报告拿给您?”
我答应着,但目光一直望定了从沙漠里突然出现的一人一驼。希薇道了“明天见”后便挂了电话,自始至终表现得彬彬有礼。那人轻踢着骆驼的肚子,一直走向我,等到我们相隔20步时,才在驼峰上啪地一拍。骆驼立刻停下,然后乖乖地趴下身子。
他从骆驼上缓缓下来,目光盯在车子的残骸上,双手合掌默祷了几秒钟,然后走向我。
我的手一直握着刀柄,毕竟此地刚刚发生过杀人劫案,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先生,不要难过了。人死在这里,灵魂必将得到上天的眷顾,这样的死是升华,而不是沉沦,对不对?”这竟然是个声音清脆婉转的女孩子,说的是英语,但却带着无法抹去的埃及土语口音。
“他和他们的睿智目光,能够一直照拂在死者身上,直到亡灵升入天国。当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领你,再看到他们。”她拖长了声音,幽深黑亮的眸子直视着我。
“你是谁?”我冷静地问,目光在她的灰袍上一扫,确定她身上并没有隐藏着大威力的枪械,手指便慢慢离开刀柄,身体跟着放松下来。
“我,一个法老的仆从,也就是埃及典籍里不厌其烦地描述过的亡灵守护者。先生,我可以提示你,他们正是触动了法老的禁忌,才会遭到噩运的诅咒。你应该知道,在这片沙漠里,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从天到地、从飞鸟到蛇虫鼠蚁,都在法老的俯瞰之下。谁打扰了沉睡者的安宁,噩运就会化作死神之翼降临在他的头顶……”
她没说完,米兹已经踩下油门,吉普车吼叫着冲过来,在我身边“吱”一声刹住,卷起一阵飞沙。
“明月,你又在胡说什么?”米兹气急败坏地大叫着,来不及下车,已然掏出手枪,指向这女孩子。
一看米兹如临大敌的架势,她忽然仰起脸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冷笑:
“我胡说?米兹警官,作为一个埃及人,你难道不相信法老的诅咒吗?或者,你作为埃及政府的工作人员,一直都在误导外国游客和探险者,把他们口袋里的美元收入自己囊中,然后打开沙漠人口,让一个一个好人变为累累白骨尸骸……”
“咔嚓”一声,米兹的手枪子弹上膛,空着的那只手暴怒地拍打着方向盘,喇叭发出一连串“嘟嘟嘟嘟”声:“明月,如果不是看在开罗黑道十二长老联名书的分上,警局方面早就抓你入狱了。你*好放明白点,以你的劣迹,早就够就地枪决的,三年来你从金字塔里至少偷走了140件文物,每一件都记录在案。现在,限你十秒钟内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一枪打爆你……你的骆驼脑袋!”
……
法老王之咒-(壹) 作者简介
飞天,男,1968年生,山东济南人,职业作家,出版说多部,2007年创作的《佛医古墓》风靡大江南北,赢得千万读者的心。